血祭(蝎迪文)

时间:2021-09-20 阅读: 作文整理:小鸭子

  前语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晓妄图拉我入伙的时候,除了跟我打了一场的宇智波鼬,他给我留下的印象可谓最深。极度嘶哑的声音,甚至让我一时间感到迷惘,我杀的人不多,但也不少,也仅仅是与他对视了一眼,我便感受到了来源于他身上浓重的杀气血腥和他身上傀儡的深邃的双眼,以及…跟我一样对艺术的追求与执着。

  然后我知道了他是沙的叛忍——赤砂之蝎,我暗暗记住了这个名字。因为我可以感到,我们在对于艺术的看法持有不同。但是我知道,他与我是同类人。是同样能够为追求艺术而舍弃生命的人。

  而那时的我也并不知道,那将是后来几乎伴随我一生的人。

  迪达拉篇

  【喂,你输了,跟我们走吧。】

  这是我当时最不愿意听到的一句话。

  【什么?!我的艺术是永远不会被打倒的!!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恩!】我桀骜不驯的吼过去,我蔑视他们,蔑视一切。

  【嘿!他竟然反悔了,鼬,怎么办?】

  【我说,蝎,我们是在为你找队友,怎么你倒这么沉默了。】那个击败了我认为最完美的艺术的男人问着一边那个用傀儡把本体包围起来的人。

  【喂,小子,你到底走不走。】傀儡的巨大尾刺不住的摇摆着,太阳光反射到上面,刺的我眼睛生痛,我更加恼火了,虽说我有点畏惧他吧。

  【不走!恩!】很简单的3个字表达了我的心声,【我在这里好好办我艺术,你们好好的去抓你们的尾兽,互不干扰!恩。】我一甩头发,斜着眼看着他们。

  【哼,你还自称为艺术家。言而无信,仅凭这点就可以说你不是一个称职的艺术家。】

  “傀儡”嘲笑着我,玷污我的艺术,我现在觉得全身都在颤抖,大脑的神经在不住的嗡嗡响着。

  不称职的艺术家

  不称职的艺术家!

  不称职的艺术家!!

  耳畔中连续的回响着这一句话。

  我屈服了。

  是为了我的伟大的瞬间艺术。

  【唔,好吧,我跟你们走。恩。】我低头看看左手那张我自己认为很可爱的嘴,再抬起头厌恶的看着那三个人。

  【呵呵】鲨鱼脸放肆的大笑,仿佛嘲笑什么,【哎呦,蝎,你可抓着他软肋了!我怎么没想到呢!啊哈哈哈。。。】

  【混蛋!你在诋毁我的艺术试试!!我叫你成为烤鱼!恩!】我忍无可忍,便吼了过去。

  【臭小子,你再说个试试!】对方也不吃这一套

  【臭鲨鱼!】

  【我揍你!】

  我就在这听起来慵懒闲置的对话中,步入了一个不属于我的黑暗。

  蝎篇

  前语:当时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那股不容羁绊的劲很大,可是说很狂妄。我喜欢那股劲,可就是不喜欢他那种蔑视一切的眼神,看着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甚至有种想宰了他的感觉。

  回到基地,我帮着他收拾房间。

  【喂,小子,你叫什么来着。】我一般是不主动说话的,可我对他的兴趣太浓厚了。

  【哼。。。。。】

  【看样子真是个死拧的小鬼呢。】我故意讽刺他一句,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反应,【在你的意识里,爆炸就是艺术?真是幼稚。】

  【我告诉你!佛只能忍三次!!!恩!还有了,我叫迪达拉,不叫小鬼!】看来他的脾气很古怪呢,【我的艺术是最完美的,即使不是最完美的,那也比你的相貌强。。。你估计是长的太抱歉,不敢见人,对吧!!】他讽刺的意味比我的还浓。

  【哦?我长的太抱歉?】我自己感觉脑门上冷嗖嗖的。

  【没错,要是你张的很好看,你早就不用戴这个大傀儡了,恩。】迪达拉不屑的敲了敲琉璃绯的头壳。

  【那我让你看看,我长的什么样。】我用查克拉丝把琉璃绯的机关打开,一丝阳光露了出来,刺的双眼生痛。琉璃绯的外壳渐渐落了下来,我站在里面的黑暗中,可以清晰看见迪达拉瞪圆了眼睛看着我。

  【喂,我长的很抱歉么。】这是我20年来第一次露出本体,显然阳光对我来说太陌生了。

  【咳咳。。。。。】迪达拉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我说你,恩,长的还行为什么还天天戴个大傀儡呢,不是有病么。。。恩。。。。。。。】

  【你说什么?】我感觉自己的眼球突出来了,【你把这种艺术叫做有病?!】

  【艺术?恩?你也是艺术家?】他好奇的看了看我,但随即目光里又流露出那种鄙视,【这种艺术不要也罢,恩,世界上只有一种伟大的艺术,那就是——瞬间即逝!】

  【哼,瞬间即逝有什么好的,永恒才是最伟大的艺术。】我冷冷的反驳到。

  【瞬间即逝才是完美的艺术!!】

  【永恒才是!!!】

  【瞬间即逝!!!!】

  【。。。。。。。】我厌恶的沉默下去,如果再争执的话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哎。。。】迪达拉躺倒床上去,仰面看着天花板,【加入了晓,本以为就会这么无聊下去的,没想到这里还有以为自以为是的艺术家啊,有趣多了呢,恩。】

  【你别把我逼急了。】我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忘了,我们是搭档,我随时都有时间可以收拾你。】

  【呵,收拾我?恩!】

  【怎么。。。】

  【那正好可以证明谁是真正的艺术家。】他口气突然软了下来。

  【怎么了,想求饶了么?】我走上前去,把他死死按在床上。

  【喂,你想干什么!恩!】迪达拉挣扎着,【我可没有那种兴趣!!!】

  【哦?】我斜斜的笑着,嘴边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愚弄的弧线。

  【哼,可恶的旦那!恩!】他猛的把我的手向上抬,赶快滚下了床,可爱的小眉头皱着,看来他受惊不小呢。

  【旦那?】

  【对啊,叫你旦那!】

  【。。。。。。。】我承认我彻底无语了,【你能不能别这样叫我。我不喜欢那么温柔的绰号。】

  【不嘛不嘛~~~旦那~】刚才臭屁的不可一世的小子,竟然现在向我撒起娇来。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的我感到了头一次的不知所措。

  【这。。。。。算了,随你叫吧,我无所谓。】

  【哦耶!恩!】

  看着迪达拉欢蹦乱跳的样子,我的心沉了下去,我以前觉得,我永远处于那种冷酷的环境之中,没想到半道出来了这个小鬼,难道是上天有意安排的么,可以说,除了30年前父母这么亲昵的叫过之外,其余的全是冷冰冰的话语,迪达拉是不是以前缺少父爱啊。。。

  【对了,迪达拉。】我用深沉的灰色眼睛看了看窗外。

  【恩?】

  【。。。我不知道该说不说,不过,你加入晓以后不能像以前那样松散了,一定要对组织的事情守口如瓶。。。。还有你。。】【哎呀,你好??碌模?馕液芮宄??渌挡荒芟褚郧澳且?杂闪税桑?鳌!克?懿荒头车拇蚨衔业幕啊

  【恩?你不后悔么,失去了你那所谓的自由。】我有些惊异。

  【当初很后悔啊,恨不得把你们全部炸了,恩。不过现在遇见了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艺术家,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恩。】

  虽然他说的有些不好听,但我心里觉得有一丝安慰似的。

  【好了好了好了,你休息吧,明天就开始做任务了,衣服戒指你领了么。】我起身准备出去。

  【领了。那个,旦那。。。。。】我看得出,他有些尴尬,说话吞吞吐吐的。

  【怎么。】我心里暗自发笑。

  【那个。。。。啊。。。。算了,你走吧。】

  我没有说话,走了出去,把门带上。我依靠在墙壁上,感觉自己马上要哭了似的,这40年来,除了我以前对父母的哭泣,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能让我哭了吧。。。。。这个可恶的小鬼。。。。看来不一般呢。。。。。

  我揉了揉湿润的眼角,向着黑暗处走去。

  我步入了黑暗,失去了那种蓝天式的自由,我自己很清楚。那种感觉就像有些事情你自始至终不必获悉。就如同记忆里平滑而空白的过渡一样游走得悄无声息。---迪达拉

  20年来,他的那双眼是我在黑暗中看到的最斑斓的眼,纯洁的几乎要射透我那颗被血染的斑斑驳驳的心---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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